我点头，“是。六少，第一次见面，您好。”

“四嫂，听说你是中国人。”

“是。”

“你信马列主义，佛陀，还是上帝？”

我，“佛陀。”

“奶奶也信佛，我父亲也是，那您看过佛经吗？有一句话，我父亲到死还在颂咏。”

“……”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勋世恪说完，以一种近似虔诚的眼光看着手中的白色的高尔夫球，似乎在问我，又似乎只是对他这个可爱的白色的球在说话。

“与杀人凶手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什么滋味？”

回到red hall，管家正在同老夫人讲述一些今天晚上的晚宴的布置情况和菜肴的准备进度。

勋世奉抬头，看了一眼我，我马上活灵活现的过去，紧挨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狗腿一般给他调减了两块点心，放在精致的小碟子中双手呈现到他嘴边。

“老夫人这里的点心是旧钱塘的口味，很特别，darlg，你尝尝。”

勋先生赏脸，拿了其中比较小的那一块，放在嘴巴里面，嚼了。

“darlg，好吃吗？”

“不好吃。”

“哦，……”我摸了摸鼻子，“那你还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