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大,我撑不住伞,阿方索帮我扯住伞,他说我一个人撑伞走过去太费力,他要送我到地铁站,随后他再回来取车回家。
此时,顺着街道开过来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她很特别,线条极度优美,完全不同于市面上的车辆,但是,她却很低调,在我们这样的芸芸众生看起来,她就是一条普通的黑色rcedes。
车停稳。
身穿制服戴着白色手套的助手下车,打开车门,勋世奉下车。
我很意外!
“你怎么来了?”
“雪太大,我过来接你。”
他说着,从阿方索手中接过我的雨伞,随即收起来。我看见他在西装外套上加了一件黑色羊绒的大衣,虽然显得比平常暖和一些,但是在现在纽约严酷的暴雪当中,依然显得分外单薄。
阿方索见我有人过来接,赶紧与我告别,“alice,既然你uncle过来接你,那我先去停车场取车,我需要在大雪彻底阻断交通之前回家。”
闻言,我几乎感觉到自己被加速冻僵。
阿方索倒是很潇洒的冲着我挥手,同时,他也冲着勋先生挥了挥手,潇洒的离开,留给我们一个消瘦细长,并且富有活力的背影。
而勋先生,……呃,他似乎没有听到阿方索说什么,只是为我拉开车门,让我上车。
不过,我站在车门外面,有些犹豫。
今天车子后面的脚垫是白色的西伯利亚虎皮,我脚上的棉鞋又脏又潮湿,我有一种自己无论如何都踩不上去的心理障碍。
他已经在另外一侧坐进了车子,助手为他关闭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