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那种神情,好像大千世界,可以开出万种莲花。
“如果他们知道是你救了宝宝和那位倔强的母亲,你的办公室早就塞满了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甚至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锦旗了,那些都不重要吧。”
“阿苏。”
“啊?”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如果一生都做到了,别无所求。”
“什么?”
“娶你为妻;父母安康;济世救人。”
……
医院儿科办公室的门开着,电视也开着,tvb产的黑帮港剧的经典台词,由一位吃斋念佛的豪门老妇的口中感慨而出:——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
我睁开眼睛,应该是夜间,心脏监护仪的屏幕正对着我。
我看到自己的心跳在screen上呈现函数的曲线一般跳动着,那象征着生命——我还活着,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
有人拿了很小的一个杯子喂我喝水,我用力看过去,背光,他的面孔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