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不需要。我不会让那些人靠近你周围。”
我,“啊?那你为什么还给他们发请柬?”
勋世奉,“他们为了拿到请柬付出了很多诚意,看在诚意,当然,更是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还是值得拿到一张请柬的。”
我,“呃……”
好吧。
勋先生如此奸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好像也无力再暗自吐槽了,谁让我嫁给他这样一位华尔街的顶级银行家呢?
这样的男人,哦,这样人,也许此生与厚道、委曲求全、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还有忍辱负重完全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隔着电话听筒,我能听见他那边helena已经提醒他,会议的时间到了,很多人在等。
我赶紧说了晚安,想要挂掉电话。
勋世奉却对我说,“卧室使用的是古老的供暖设备,是壁炉,你不会烧,让ax帮你看一下,晚上火不要熄,但是也要注意,不然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
壁炉?
我看了一眼大床对面那个石头堆砌的壁炉,里面的木柴正在被烈焰熊熊燃烧。
之前的壁炉都是ax大叔他们帮忙搞定,今天,我实在觉得大家忙了一天都恨累了,就不用麻烦ax大叔他们,自己生的火,目前看来,我控制壁炉的能力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