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不是。”
我点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们的柏林大学之旅果然充满了惊喜,勋先生不但有时间在这里稍微重温了一下他短暂的教授生涯,他遇到了他曾经的同事,汉斯·巴赫先生。这位先生有着灰白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很典型的日耳曼人,看得出来,他原本头发的颜色应该是金色的。
汉斯·巴赫看见勋世奉很高兴,他甚至还邀请我们共进午餐。
勋世奉也答应了这样的邀请,看样子,他们曾经相处的那个夏天,关系应该不错。
一家传统的餐厅。
巨大的餐盘中放着已经烤的焦香的saages,像小山一样高高堆起来,旁边一个小罐子里面放着酱汁,香肠旁边就是酸菜,有卷心菜,也有小黄瓜。还有一篮子面包。
我以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饭,其实,这只是一个人的量。
我实在吃不进去,我发现,勋先生的饭量也是他正常的量,那么,那位巴赫先生就向我们充分展示了德国人过人的饭量!他看上去慢条斯理,其实,进食速度相当快。大约不到1个小时,他的盘子已经干净的如同从来没有盛过这些美食一般。
巴赫先生讲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并且是伦敦腔。
于是,这场对话就很友善的使用了英语。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德国人对英语的控制能力,一位仅仅学了3年英文的德国人,竟然比我这个已经学了超过10年英语的人还要流利的使用这种语言。
我不但被纠正了7次惯用词语的不精准,还被矫正了4次发音,并且,我在记录巴赫先生地址的时候,连他居住的街道也写错了。当然,最后一条怨不得我,我第一次来柏林,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巨长无比,并且分不清楚是声母还是韵母的单词究竟是sch还是shc,又或者是schuckder,还是shcudcker,这简直就是ission ipossib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