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暮生没有说话。
勋大牛,“一个人,或者更准确的说,一个男人不可能付出长期的,单方面,没有回报,并且永远不可能回报的爱。”
“你还喝酒吗?”勋暮生所答非所问,“喝够了,我们离开。今天晚上你还有作业要写。”
说着,勋暮生把一些零钱放在小木桌的面上,站起来。
“七叔。”
“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
“好吧。”
“你和妈妈第一次相遇在哪里?”
在哪里?
勋暮生原本以为自己早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现在大牛这样问他,他仔细想了一下,模糊中,又似乎异常鲜活。
他,他和她,他们那么多年的往事,交往,点点滴滴,全部在心中。
最近几年,也许心情平静了许多,于是脑子也好用了不少。很多回忆,全部都是他与她的。可惜,甜蜜的不多,大多是鸡飞狗跳,剩下的就是撕裂心肺,还有一些,则犹如灰烬一般。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
最终沉淀下来的,才是最真实,也是最珍贵的,虽然,依旧让人锥心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