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现在是白天。”
“你剪了头发。”他说。
我剪短头发这件事情似乎成了我的罪证,是他求欢光明正大的理由。
“这不公平。”
“不是的。”他摇头,“这很公平。”
我用双手攥住他的左手手腕,“那空气瓶呢,我在深海中给你的空气瓶连我的手机也换不回来。”
裙子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
羊毛地毯有些粗糙,摩擦在后背的皮肤上,有些钝钝的疼痛。他的动作狠了一些,我双手乱抓,在他后背上又划破了一些痕迹。
随后,他把我变换了姿势,用力,……,我向前撞了一下,膝盖跪在地毯上,蹭的很难受,我的手指攥住他扔在沙发上的衣服,胡乱扯动,没有想到,里面掉出来一部崭新的手机。
……
阿布扎比的正午阳光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威力堪比arthur hsun,所到之处几乎就是无人之境。
外面很安静,也许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是私人土地,但是这个时间在阿布扎比,除了一些高楼大厦,街道上比我此时的脸蛋还安逸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