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坐在长椅上,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如果不是我能听见他对我说话,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第一次见到致怡,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当时在哥伦比亚旁边的一个咖啡馆里面,那里都是哥伦比亚的学生,大家凑在一起讨论都是学业,urse work,诗歌,她就在其中。她很不一样,和以前我见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之前的生活是毫无意义的。”
“你称呼她为致怡?”我问伯兰。
“是的,这难道不是她的名字吗?”
我点头,“致怡是她的中文名字,对于一个英国人来说,这是很难发音的两个字,但是你念的很标准。”
“这是她教给我的。”
“你告诉过致怡,你爱她吗?”
伯兰没有说话。
现在又开始下雨,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捏着手中的纸杯,纸杯开始变形。
他摇头。
到目前为止,我不知道他到底请我喝热饮料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告诉我,他不是故意引诱勋致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