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文字游戏。我被禁止使用护照购买民航机票,但是,康斯坦丁的专机离境却不在国土安全局控制范围内,于是,只要我不使用民航飞机,我的行程就是自由的。”
“呃,……这的确是一场无所谓的文字游戏,但是,他们玩弄这样的游戏,有什么价值与意义呢?”
勋世奉没有说话。
不过,我忽然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arthur,你在没有能力购买专机的时代,使用什么交通工具出游?”
“太久之前的事情,忘记了。”
“……”
勋世奉把我放在一旁,他坐起来,背对着我,而我的手指好像自己都能着魔了一般,去抚摸他赤裸的后背,从他的颈部一直,一直,一直向下,……,皮肤上有汗,滑腻滑腻的,他的皮肤是浓墨重彩的白,像油画。他抓住了我的手指,直接把我扯下床,……,拉到浴室中,按住在墙壁上,背后是冰冷的墙壁,似乎一下子就被皮肤烤热了。
我们洗澡之后赶紧补眠,不久,天就亮了。我想着自己还有作业,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并且顷刻之间从床上坐起来,床头放着一个大大的水晶瓶,其中是一把新鲜的带着露水的红玫瑰!
daniel看到他的daddy过来,开心的好像一只吃到了肉骨头的小狗狗。
我下楼的时候,daniel刚被他爸爸抱着骑了两圈马回来,他身上是全套骑马服,看起来很像一个做作的英国小孩,诶,原来在这里住的久了一些,人人都沾染上了不列颠农民的习性,这一点有些像他七叔。他七叔当年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就曾经在校园旁边骑过马,消消食。
“uy,uy!”daniel挥舞着两只小手,一只手中还握住马鞭。“daddy也会骑马!”
我点头,“呃,是的,他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