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世奉安静的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手指在我后背上推了一下,“进去吧。”
“我,那个,……”
于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轻轻推进了byron教授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给人一种异常睿智的印象,旧的却质地精良的羊毛地毯,沙皇时代的花瓶,一整排墙壁的原木书柜,壁炉上面,挂着梵高的一副真迹,小小的,画着一田野和一头发疯的牛。
如果。
我想,如果勋先生到波士顿的剑桥城教书,他的办公室,没准也是这样的风格。
“alice,这位先生,坐。”
byron教授绕回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翻开了放在桌面上的文件,那是我的作业。
我问,“教授,是不是我的作业有什么不好,如果无法达到您的标准,可不可以给我第二次机会?”
“无法达到标准?”教授似乎有些意外,他否定,“不,alice,你的作业非常棒,异常优秀,这非常罕见,我给了你82分的成绩。”
他甚至把作业还给我,我看着封面上那个用红色铅笔标记的分数,忽然心中有些激荡,我想要摆出在电影节获得影后桂冠的女演员那种热泪盈眶的pose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勋先生把我的作业抽走了,打开,继续沉默着翻开着,并且,以他那种极其恐怖的大脑拍照模式,在不到10秒钟之内就完成了这个事情,然而他并没有还给我,而是自己拿到手中。
“alice。”教授问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正式成为剑桥的学生,在这里读一个有degree的课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