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ron教授不但错以为勋先生是我的监护人,还推荐我这个手中握有康斯坦丁巨额股份的家伙去申请康斯坦丁的奖学金,这简直就可以算是手中拿着两把西瓜刀去与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抢饭辙,这样做实在太不对了!
but,……
“arthur,你说,我要去申请康斯坦丁的奖学金吗?”
我们走路回家。
中午勋世奉吃多了,他想要走走,于是我们就绕着康河,在草坪上一脚一脚走着。他人高马大,腿长,我在后面跟着,有些吃力。我从后面拽了一下他的袖子,他这才慢下来。
“你自己做决定。”
“那,你说,我申请奖学金的成功率高不高?”
“不知道。”
“每年都是谁来做面试这项很有前途的工作,这是可以招揽嫡系的好事,那么,今年那个人是水,arthur,你手边有这个人的资料吗?”
“……”
没有回音。
砰!
勋世奉忽然停下来,我光顾着走路没注意,一下子就撞到他的后背上,鼻子疼,我后退一步,揉着鼻子绕过他,站在他旁边。
英国的夏天白天很长,长的让人崩溃,一般晚上9点依旧天光大亮,但是一过夏至,黑夜就会越来越长,现在已经是秋天,天光暗下来,像我背后潮湿暗黑的泥土。
今天是赛艇cb训练的日子。
康河上一群穿着卫衣短裤的年轻小伙子们挥舞着双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