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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浩看了一眼佑哥儿。

“大姐让帮忙问的。大哥,这么长时间应该有结果了吧?”这案子又不是什么大案,一个月时间足以查出结果来了。

见启浩皱眉头,佑哥儿笑道:“大姐有分寸,她不会cha手这事,就是想了解下情况。不管如何,邬金宝终究是姐夫的同胞哥哥。”

嗯了一声,启浩说道:“邬金宝收受了凶手家两个铺面,其中一个还是银楼。”

启浩吓了一大跳:“这胆儿可真够大的。”如今朝廷抓贪官抓得那般严,治罪也治得很重。这邬金宝竟然敢顶风作案,可不就是胆儿肥。

启浩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已经查明了,这些年他一共贪污了一万三千六百多两银子。”

邬金宝当官也有七八年了,且他当官的地方是富庶之地,一年贪个两千来两银子确实并不多,自然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这次,不仅是贪心太过,且也是他运气不好。

这回的案件事发并不复杂,就是一个美貌的寡妇突然横死在家中,第二日清晨被给她家送水的挑夫发现报了案。

官府查出这寡妇与她的表哥黄大郎有私情,事后官差又在黄大郎家里搜出寡妇的金钗等值钱的首饰,认定他就是杀人凶手。

黄大郎还没成亲,只一个老母。这老人家在知道他被判了死刑,悲愤绝望之下吊死在衙门门口的雄狮上,这事闹得太大传到了孙御史的耳中。

孙御史派了底下的人打探,查探到的结果是黄大郎确实与被杀寡妇有私情,但寡妇被杀这晚黄大郎与他的发小以及两个朋友吃酒,几个大男人喝得东倒西歪才散场。

黄大郎家与寡妇家可有十多里远的路程,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可官府,却不采信黄大郎家人以及他发小朋友的供词。

孙御史正准备上折子要为黄大郎翻案,底下的人又打探到这寡妇与娄阳富商罗大官人的独子有私情。案发当晚,有人亲眼看到这罗家少爷进了寡妇家里。而事发后,罗大官人的妻子罗太太与小方氏来往密切。甚至,罗家最重要的银楼换主了,换成了小方氏。到这会,孙御史还有什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