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叶蝉劝道,“别在意这些了,孝顺长辈不看这些虚的。”
谢迟咬着牙吸气,翻身趴着一脸认真地跟她掰扯:“你听我说啊,是这么回事。”
叶蝉洗耳恭听。
谢迟说:“笄礼三加三拜,之后还得聆训,这些仪程都是要向‘主人’跪拜的。你跪跪父母那是应该的,你跪我……?”
可别闹了,他怎么想怎么别扭。
叶蝉恍然大悟:“对哦……”然后她问他,“这话你跟我爹娘说了吗?”
她觉得如果说了,爹娘应该能理解啊,为什么还会争论不休?
谢迟懊恼地摇头:“我没说!”
因为这只是他自己的小心思,他觉得他跟她现在挺好的,夫妻就该这样举案齐眉、相敬相爱、琴瑟调和。可他也知道,在不少府里头还是更愿意把“夫为妻纲”摆在面上,当妻子的跪一跪丈夫不是大事。
他不喜欢那样,一设想万一自己说了之后,她爹娘表示“她拜你一下也没什么啊?”,自己就会暴躁,所以索性不提这一茬。
他解释完之后暴躁地一蒙被子:“你别管了,明天我再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