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锁眉:“可你这样,我不放心啊。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告诉我是家里的事还是外头的事?”
她想,如果是外头的事,那他不便说她不问便是。可谢迟又很实在地告诉她:“家里的事。”
——这么一来,叶蝉就忍不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家里的事基本都是她在管啊,什么事让他这么愁眉苦脸的?
她锲而不舍地追问了足足两刻,谢迟扛不住把心事给说了。他越说越愁眉苦脸,不知不觉就抱住了她。
叶蝉听完之后:“……”
她不太知道该做点什么反应好,哭笑不得地偏头看了他半天,扑哧笑出声:“我这胎挺好的啊!赵大夫说了,胎像好得很,又没有太大,多半能顺利生下来。”
谢迟双臂环着她,头靠在她肩上,声音蔫得不行:“‘多半’而已……”
“……不然你让人家赵大夫怎么说?”叶蝉嗔道,“是你生还是我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谢迟抬眸睇一睇她:“你真一点都不怕?”
“我怕不也得生吗?”叶蝉鼓鼓嘴,继而一舒气,“不过我确实没怎么怕——你想嘛,我胎这么好,府里还有这么多人伺候都害怕的话,那那些胎像不太好、又家境贫寒的人生孩子可怎么办?”
说着她身子往下一滑,躺到了他腿上:“到时你陪着我就是了,有你陪着我就有底气,肯定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