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更羞耻了!
是以对于“笔名是什么?”“写了什么?”“有印成书吗?”等一系列问题上,容萱守口如瓶,坚贞不屈宛如革命烈士,叶蝉到最后也没看到她写的东西。
谢迟在宫宴散后回到府中时,府里的年夜饭也散了,他走进正院的卧房,一眼就看见叶蝉翘着二郎腿仰在床上,似乎情绪不高。
“怎么了?”他走过去问。叶蝉扭头看看他,想让他去问容萱要书的念头冒了一下就被她按了回去。
承诺还是要信守的!
她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困了。你怎么样?宫宴顺利吗?”
“还好。”谢迟一哂。
除了皇孙的席位被排到了皇太子前面之外,一切都正常。
陛下看来终是不想忍太子了。这座次排得也太明显,满朝文武都看得明白。
可近来又好像并没有出什么大事?他只隐约听说太子逼死了个宫女,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风声。
不是说宫女的命不值钱,而是和太子以往的劣迹相比,这事实在不值一提。今天的座次着实让谢迟惊了一惊,整场宫宴间也都萦绕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平心而论,谢迟其实不希望皇帝这么早就废太子。皇孙还小呢,这时把太子废了,就算能直接册立皇太孙,朝中也一定会动荡。
可这事轮不着他操心。这些想法,也都只限于想一想而已。
要他操心的,是另一件事:“我可能得离京一趟。”
叶蝉心头一紧:“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