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宜春殿里读闲书的叶蝉便听元明神秘兮兮地跟她说:“我不喜欢父王的那个同门师兄!”
“嗯?”叶蝉放下书看向他,元明就细说了起来,他说那个人说话老气横秋的,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所以他不喜欢他。
叶蝉继续盯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见到的他?”谢迟总不可能见东宫官议个事,还把孩子叫上吧?
“……”元明一下子不吭气儿了,僵直在叶蝉面前,心虚得只有眼睛在转。
叶蝉顿时懂了,板起脸来杏目圆瞪:“你还学会偷听了?!”
“没……我没有!”元明矢口否认,叶蝉继续冷脸:“青釉,给我拿戒尺来!”
元明平日里在六个孩子里最勤学,所以虽然书读的不是最好,但先生也鲜少罚他。越少挨罚的孩子就往往越怕挨罚,于是元明一看叶蝉要揍他,扭头就要跑。
叶蝉一把把他拽了回来,往床上一按,掀了衣摆拽裤子。
元明吱哇乱叫,连呼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叶蝉还是接过青釉送过来的戒尺就打了下去。
偷听人说话本来就不对。而且,谢迟为人再刚正,在这个位子上也必定和阴谋阳谋都分不开了。叶蝉却不想让孩子们现在就接触这些,他们还太小了,她怕他们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