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摒着笑,让青釉又端了一个红薯来,然后蹬了鞋子,坐到床上跟她并排抱着啃。
叶蝉梗了梗脖子,“干什么?”
谢迟吭哧咬了一大口,被烫得倒吸着凉气说:“我们全家都是松鼠。”
“……”于是松鼠夫人也又啃了一口,接着问他,“我听说你近来总跟父皇起争执?你干什么啊?父皇身体可不好。”
谢迟嘿地一笑:“议事时有些意见不合而已。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其实近来偶尔争一争……我倒发现父皇心情更好了。”
父皇大概是觉得这样更亲近吧,更像真正的父子。
谢迟这般想着,目光无意中注意到她手中红薯均匀晶莹的糖层。再看看手里的,见烤得不如她的好,便慢慢地凑了过去。
叶蝉便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吭哧把满是糖浆的那一侧都啃走了。
“?!?!”她目瞪口呆地瞪过去,秀眉紧蹙,“你干什么你!!!”
谢迟满意地舔舔嘴:“你的比较甜。”
“你……”她气得锤他,绷着脸道,“你还我!你多大了还跟别人抢吃的!我咬你啊!!!”
他却全然不理她的声讨,忽地把手里没吃完的红薯往碟子里一搁,十分霸道地伸臂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