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强行接受“你就是心里别扭又能咋地?”“你既不能不让云诗生,也不能和太子玩离婚”的悲惨处境。
最后,这一切再度被她慨叹为——封建制度害死人啊!
可到了云诗发动要生的时候,这一切的感慨就又没了。那一天里,她从早到晚都在屋里焦虑得团团转,就怕云诗折在这一胎上。
到晚上云诗平安生产的消息传出来时,她一下子浑身都脱了力,缓过来后就心情很复杂地在心里感慨了下:事实证明,女人间的感情好起来,男人算个屁啊……
然后她把这个“至理名言”写在了她的小本本上。
她现在确实蛮喜欢太子了,可她并不想让自己完全沉溺在所谓的爱情里。
她要一直提醒自己友情、爱好的重要性,在不可能拼搏什么事业的前提下,她希望这两件东西还可以让她活得相对独立。
从思想上变成别人的附属品就太悲惨了,楚怡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尽力地保持自我。
第二天,楚怡去纤云苑看望云诗和她刚生下来的女儿,一进院门,就看到沈晰一脸丧地坐在廊下。
“殿下?”她走过去福了福,“怎么了?”
“唉……”沈晰叹气,然后抬起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我真的特别吓人吗?”
楚怡笑出声,知道他这是又因为云诗的胆小碰了一鼻子灰。她一时有点心疼,觉得他这副样子可怜兮兮,但同时吧,又还有点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