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抿了抿唇:“脾气是难讲了些,但比臣妾大气。最重要的,是皇上也喜欢。”
沈晰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皇后说到此处也没再接着说,复又笑了一声,浅打了个哈欠:“臣妾困了。”
沈晰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好像轻松了下来。
这种轻松不是比方才轻松,而是比他印象中每一次见她时都轻松。
回到永寿宫,沈晰将这些讲给楚怡听后,两个人一起沉重叹气:“唉……”
楚怡神色悲戚:“皇后娘娘也太惨了……”她抽抽鼻子,“我要是皇后,别说政书了!我连春宫图都要看!什么过分我看什么!书都不能看这皇后当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旁边原本正也悲痛的沈晰:“……”
“我还要找个人专门给我画!”楚怡掰着指头数,“男女的、男男的、女女的,我都要看!都当皇后了还不能见识见识没见识过得的事吗!”
“……”沈晰轻吸气,认真打量了她两眼,“你想看这种东西?”
说罢就扬音叫来了张济才,跟他说:“去传画师。”
“……不用了不用了!”楚怡赶紧摆手,然后一叠声地让张济才又退了出去,扭头看沈晰时憋得脸色通红,“我开玩笑的!我就打个比方!”
“哦。”沈晰淡泊地抿了口茶,“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不行,你有没有觉得……”
他卖着关子拖了个长音,楚怡:“什么?”
他勾唇一笑:“咱们花样少了些,可以先看书学学。等出了孝期,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