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jones是这个财团总裁的儿子,所以过不了他这关,一切免谈。
后来老总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就塞了些钱给他的助理,他的助理倒接了钱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们,他们老总是个双,说完拿眼瞧我。
老总也看着我愣了愣,随即笑笑带着我离开了。
上流社会有时比社会表面最黑暗的地方还要黑,什么事都有。
我承认自己长的不错,但从未有男的向我告白,猛然走入此境地,恍然有些不知所措。
而后老总也没再提关于这个案子了,但我看的出他是挺想我陪那人一夜,毕竟那是红花花的毛主席头像,我装做不知便是了。
终于在我生日这天,大家都喝醉了,临走老总拍着我的肩膀道:“jones是认真的,你和他一起,日后日子肯定受不了罪,好好考虑下。”
我喝着酒嗯了声,这世界总归是这样子,有钱人的游戏,没钱人的痛苦。
醉酒回去,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茫然这路何去何从,不曾想一个花盆落下,万事皆休。
此次重新为人,得知不再是以前,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感觉,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此生我定然不愿如前世那般处处受人拿捏。
“……三弟,三皇弟,太子殿下。”隐隐觉得有人推了我下,回过神看到沈暮书挂忧的容颜。
“三皇弟,呃,不,是太子,你……你没事吧。”他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