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人撑着额头坐起,缓缓坐起来。灵酿的后劲和凡酒不同,并没有宿醉后的头痛,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不过因为睡的太久,于歌醒来以后还是有点蒙。
这里是宾客房的卧室吧。
那天喝醉了酒,应该是烧鱼带我回来的,所以这里是他的房间?
于歌抹了把脸,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怔住了。
里衣的样子有点不对劲。
领口这里,应该是左边的叠在右边的上面,他十几年来都是这样穿的,但现在,是右边的部分叠在了左边的上面。也就是说,有人脱过他的衣服,又重新给他穿上了?
无数纷乱的思绪涌上脑海:
是烧鱼吧。
肯定是烧鱼,也只有他了。
我当时醉得很厉害吗?
这只是普通的散热对吧?
烧鱼是为了照顾我,两个男人没什么的。
于歌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小碧。
{yoooooooo~}
{即使是冬天,我也要下楼跑圈!羽绒服毛线帽耳套手套围巾走起!}{啊啊啊求重现那一晚!烧鱼不可能只脱了渔歌衣服的!只脱衣服有什!么!意!思!}{脱了再穿上这么蛋疼的事情我鱼肯定是不会做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擦身散热!请叫我智慧的金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