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承乐了:“你躲什么?我还能伤了你?”他倒是没在意, 觉得少年这是怕痒了。
巫舟摸了摸耳朵,将耳朵根那种怪异的感觉搓掉了,才无奈道:“殿下你是不是忘了正事了?你再不给涂药,我就干脆在地上打滚好了。”这后背快痒死了,也好在后背过敏,将他先前那种怪异的氛围给冲淡了,巫舟所有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那里。
阎云承瞧着少年又红了不少的后脊背,也敛了心神,动作熟练地涂抹了一变。
巫舟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等巫舟穿好衣服,阎云承已经回了屏风后,他探头看了眼,没看到人,重新躺了下来,掩唇打了个哈欠,虽说睡了一天一夜,可他这过敏心神疲惫,吃饱了本就懒散,加上喝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将他抱起来往里挪了些,对方熟悉的气息让巫舟意识到是阎云承,没睁开眼,很快又睡了去。
阎云承躺在一旁,瞧着睡得跟只小猪仔一样的少年,无奈笑了笑。
他几乎一天一夜没休息,这会儿也困了。
可明明困得很,却不怎么睡得着,尤其要困住少年的手,刚涂了药还好,等后半夜药效退了,怕是又要抓了。
阎云承从身后将少年抱住,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闭上眼。
掌心温润的触感让阎云承不定的心终于安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了。
巫舟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他总觉得睡梦中,自己像是被人困住了手脚,挣扎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