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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快穿] 且拂 2654 字 8个月前

他垂着眼,想了好久,直到肚子饿了,才盘膝蹲坐下来,默默等着人族回来。

快点回来吧,虽然这人族对他不好了,可看在这人族……长得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族也不讨厌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他好了。

巫舟下了朝之后,没急着回寝宫,而是让近卫统领将查到的宫人给带去了御书房。

他也不急着处置,而是让宫人去请了荣王过来,等人到了,让荣王下别急,他先处理件私事,于是,他当着荣王的面,让人一鞭子接着一鞭子鞭打那个在桶上下毒的小太监。

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上去又麻又疼,可短时间内却不会死。

巫舟笑眯眯地瞧着这一幕,偏头去看脸色很不好看的荣王,阴测测笑了声:“荣王啊,你说朕对身边的宫人多好,可这些奴才让朕格外的不省心。这不,朕一个不察,这些狗、奴、才,就给朕的爱狼下药,这幸亏阿琅只吃了一口,如今虽说保住了性命,可却病了,让朕心疼坏了。这狗、奴、才还不说幕后之人是谁,那朕只能这样了……荣王你说,这是不是狗……奴、才?”

巫舟每次说到“狗奴才”三个字的时候,都要顿一顿,偏偏这么一顿,听起来不像是单独说不远处那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而像是在说,狗的“奴才”……

荣王自认为自己养出来的奴才绝对不敢泄露他半句,就是打死了也不会说。

大家心知肚明,荣王也就是给巫舟添堵,原本以为这新帝会打闹,指名道姓说出是他主使,他自然能当面说自己是冤枉的,让新帝拿证据。

到时候众朝臣只会觉得新帝乖戾昏庸,而他反而能刷一波好感。

可偏偏这新帝不按常路出牌,他不仅忍了下来,却以别的理由将他喊了过来,让他亲眼瞧着这奴才被一鞭子一鞭子的打,这就像是打在他的脸上。

这还不够,还故意说“狗、奴、才”,他应诺,岂不就是说他自己就是这狗的奴才,也就是这个主子狗?

可若是不应诺,岂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与新帝不合,这奴才毒害白狼,明日指不定就毒害新帝,他不肯应,反而会让人觉得奇怪,觉得自己心虚。

荣王咬着牙,对上新帝那双似笑非笑的眼,暗恨颌首:“皇上说得对……是狗奴才。”

巫舟嗤笑:“还真是……狗啊。”

旁人只觉得说的是这下毒的小太监,可荣王却知,对方在骂他是狗。

巫舟将荣王怼了一番之后,让他走了。

荣王临走之前,一张脸都黑了。巫舟之后让大太监将被打得伤痕累累的小太监拉出去关了,让他终身待在牢房里,即使大赦天下也不许特赦。

等巫舟吩咐完,他等的另一个人终于来了,也是他下了早朝专门让身边的人去大理寺找到的一个叫胡忻令的评事,对方这时不过是一个七品的小官,是不必早朝面圣,可在第七书如今前身还没死的时候,后来前身知道男主的身份将其囚禁,之所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方没有被荣王拉下马,就因为出现了一个意外。

而这个意外就是这个叫胡忻令的评事,对方此时还是个小官,可之后很快就凭着自己的实力成为升迁最快的一个朝臣。

巫舟之所以将他给拉出来,一则对方心够狠;二则有手段;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胡忻令与荣王有仇,还是杀妹害母之仇,对方原本不屑出世,可在几年前一次其妹与家母来京置办一些嫁妆时偶然被荣王窥见到了,就想将其纳为姬妾。其妹已经许了人家当正室不日就要嫁出去,自然不愿,荣王当时没说什么,可随后让身边的下人跟着直接将人掳了,欲行不轨之事,其妹烈性,自缢身亡。

其母也被重伤,等胡忻令得到消息赶到医馆时,其母只来得及将这一切告知对方,就撒手人寰。

胡忻令知道没有证据,加上荣王的身份,他一个升斗小民根本做不了什么,于是,他葬了母亲与妹妹,转头寻了一个旧友,改名换姓,变卖了所有身家,买下了冒名顶替的这个叫胡忻令的举人身份,参加了当年的会事,直接考中,官拜七品。

前身将男主囚禁起来之后,觉得不放心,前有荣王以及他背后的阁老丞相,后有真命天子男主狼,还有一个虎视耽耽的太后,刚好这胡忻令冒头的太快,他注意到了,让人去查,还真找到了些蛛丝马迹。

巫舟也只知道这些,后来男主黑化之后的事,书中并未提及了。

巫舟等胡忻令到了之后,用交换与他达成了协议,左右他如今也是一个“昏君”,只要等胡忻令在接下来一件事中出头,他就能直接让他迅速连声,即使有反对之声,他也能借这个“昏君”的由头。

他垂着眼,想了好久,直到肚子饿了,才盘膝蹲坐下来,默默等着人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