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这什么技术!”怪不得这么疼。
秦越也是一愣,皱眉道:“不应该啊,我看你挺嗨。”转念一想却又洋洋自得起来,“看来是我太大。”
“……”凌策居然无法反驳,但脸又是一黑,怒道:“你这混蛋居然敢不做措施!?”
秦越:“……”这下他无话可说,本来这种事,穿小雨衣是基本礼仪,结果自己昨晚脑抽把拿到一半的tt扔了。
凌策狠狠瞪着他,嘶嘶抽气着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又酸又痛,怎么坐都仿佛隔着石头。
秦越叹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你敢!”他怎么好意思让医生对自己查来查去,这端糗事暴露在别人眼前,大不了买点消炎药抹抹,“等我伤好了,你给我上一次,这笔账就勾销!”
秦越的眼迸射出危险的光,冷飕飕道:“上一个打算这么做的人,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你也想进去陪他?”
“……算了,我对你后门儿没兴趣。”凌策无视他的威胁,自己先萎靡了起来。秦越这混球,他今天本来要去拜访那姓刘的,看能不能继续游说,这下可好了,他总不能螃蟹挪步去谈买卖吧。
秦越听罢一阵吃吃的笑,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仍给他一个抱枕就坐回了驾驶位。
抓住那小破抱枕塞在自己腰下,凌策身体总算是好受了点,但秦越那得意的小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可又不能告他工虽女干,横看竖看他们这只能是春风一度,只是所有的亏都自己吃了。凌策狠狠瞪着他形状完美的后脑勺,突然计上心来:拜访不了刘老头,何不对秦家人下手?
“喂,你把我整成这样耽误了我好大一桩生意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