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洪儒文又是意外激动,异常兴奋,非要拉着墨言说话,墨言不想跟他说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白涟呢?我有事情找他!”
洪儒文道:“涟弟……不,白公子在车内。”一面说,一面将墨言领至众人栖息地中央的马车旁。
车帘缓缓掀开,白涟从车内走出,对墨言鞠躬行礼:“师叔……”
墨言笑道:“你不是我昆山弟子,不用这么客气喊我师叔。”
白涟清秀俊朗的脸上露出微笑,让人如沐春风:“我听洪大哥说,你和洪世伯打了起来,却不幸葬身龙腹,正感伤怀,却不料墨仙长依旧在世,真是欢喜不尽。”
墨言不喜欢旁人过多的询问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说,还需要见到洪通天之后在做决定,便道:“我和师兄时间的事情,是昆山内务,白公子不用挂心。”
白涟神情黯然,道:“也只是我替师叔担心罢了。依我个人之见,都是同门师兄弟,纵使洪世伯有不对之处,墨师叔你容让一二,便也过去了,昆山是中土大派,师兄弟们互相友爱,才是最好的。”
墨言听到白涟这番话,心中很不舒服,微微蹙眉,却并没发作。
不料洪儒文听了,不可置信的盯着墨言,质问道:“师叔,原来……原来当真是因为我父亲得罪了你,你就这样整他么?他有什么地方不好,你尽管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何必害他?”
墨言心中一阵烦恶,单单听洪儒文这话,他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必然是白涟在洪儒文面前说过些什么,洪儒文才会有这样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