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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听完,也立刻开启了大脑风暴,“你说会不会是金银财宝之类的?或者说……尸体?!”

白伶生听到这个大胆的猜测,愣了愣,但却并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只能说:“查吧,得想办法挖出那地下到底藏着什么,拆迁办的幌子应该还可以用几天。”

“ok~”

拆迁办什么的当然都是假的,教堂附近的民房是要拆迁,但并不包括教堂。至于白伶生为什么能听到老修女打给白启礼的电话,则要归功于当初白伶生在白启礼手机里安下的那个窃听设备,没想到那天试了一下,隔了那么久还在。

其实白伶生一早就怀疑那家教堂有问题,还因此亲自去查看过。但想要查出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光看资料是没用的,得主动制造破绽。而既然这座教堂是白启礼出资建的,那白伶生就放出它要被拆掉的消息,不信他们不露出什么狐狸尾巴。

果然,尾巴露出来了,鱼,上钩了。

白敬泽最近的心情莫名的越来越焦虑,所有的事情明明都在往好的一面发展,可他就是不能安心。尤其是回到家的时候,面对冷冰冰的一所大房子,就觉得那冷意像是要渗透进骨子里。

白启礼自从白氏被打压之后精神就一直不好,这个靠着妻子的人脉和财富发家致富的男人,在名利面前选择了背叛,或许是时光改变了他,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时光剥去了他的掩饰,以至于他现在的模样,竟是让白敬泽都觉得不喜。

既然追求名利那就追求到底好了,摆出现在这副好像良心有愧的模样到底给谁看?

白敬泽完全不能理解他的父亲,也不想去理解了,每天回家也并不跟他多交流。然而今天白启礼忽然又像中了什么邪一样,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就要出门去。

白敬泽跟他在玄关碰上,皱了皱眉,问:“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