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就是这么个玩意,顺了自己的眼,顺了自己的心。

等吴轲抓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不在僵硬,肌肤也在挑/逗下慢慢的发热,透出漂亮的粉红色时,布伦德才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那个要命的地方。

再不动动,他就要疯了。

呜呜咽咽的喊痛声音终于在一次撞击中变了腔调,布伦德找到了乐趣,把吴轲的双腿按向他的肩膀,柔韧的身体被对折起来,那朵已经被蹂/躏的翻着糜/烂光泽的小小花朵,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下下,每一次撞击都顶住那销魂的一点,听着吴轲的声音从骂骂咧咧变成嗯嗯啊啊,带着水汽的抽咽声拐着弯的漂浮,细细悠悠的钻进布伦德的耳朵。

“舒服么?嗯?舒服不舒服?”他精壮的腰上上下下的研磨,浅浅的抽动,撩拨着吴轲的每一根神经:“舒服的话就喊我一声好听的,快……”

“喊你妹……”吴轲倔强的回嘴,他才不要承认自己在男人身上得了趣,而且貌似有点欲罢不能。

他伸手扣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指甲用力的抓了进去:“你特么的动不动?不动让老子来干你!”

布伦德吃吃的笑,猛地一用力,把吴轲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种姿势让巨/鸟进入的更深,当那一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吴轲猛的扬起头,急促的喘息。

雄健的腰力和臂力,让吴轲仍旧以折叠的姿势被固定的坐在灼热上面,新奇却又难耐的动作令他方寸大乱,修/长的小腿紧紧勾住布伦德宽厚的肩膀,双手抱住他的头,声音带了哭腔:“你特么的要把老子捅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