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诚盯着薄片看了好几眼,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赵成义忍不住把祁明诚之前对他说过的话还了回去,有些欠揍地说:“不许挑食啊,你又不是玉珠儿!不对,玉珠儿都不挑食了。你就更不能挑食了。”看着祁明诚为难的样子,他都觉得很好玩。
祁明诚夹了一片菜叶,把羊rou片放在了菜叶上,然后卷吧卷吧塞进了口里。
“怎么样?”赵成义问。
“还行,能、能接受吧。”祁明诚说。
于是,赵成义又切了一片薄薄的羊rou,这回他也不放到祁明诚碗里去了,而是学着祁明诚刚才的样子,用菜叶把羊rou卷好了,又沾了一点调料,才直接递到祁明诚的嘴边,说:“喏,再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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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亲卫对着欧阳千总回话道。
“确定是契兄弟,不是兄弟?”欧阳千总问。
“就赵校尉对着他家那位的心疼劲儿,还兄弟呢?!兄弟不爱吃羊rou怎么办?爱吃吃,不吃就拉倒。您是没见着赵校尉,他非把羊rou切成这么薄的一片一片,还得用菜叶卷了,不嫌麻烦地劝着他家的那位吃。啧啧,也怪不得那样一个好模样的斯文人能跟了赵校尉,我今儿算是学到了!”亲卫说。
欧阳千总猛得一拍桌子:“难怪老子觉得他这回精神气更足了,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慡啊!这有人照顾的汉子就是不一样。成个亲还瞒着老子!算了算了,把他从适婚男子资料谱里剔除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