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义恨不得立刻就把祁明诚按在c黄上从头到脚地亲上一通。
“别想太多啊,我还没有洗脸刷牙。一身的酒气,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祁明诚赶紧说。
“没、没想什么。我没想什么。”赵成义又有些结结巴巴的了,“我不累,帮你继续揉揉吧。”
两个人聊起了他们各自的生活。祁明诚说南婪这边的发展,说纪良和赵小妹对他的帮助,说昨日的那一场集体婚礼;赵成义聊起了西北的硝烟,聊起了西北的兄弟,聊起了他和家里人的信件往来。
一个人说的时候,另一个人就安静地听着。
那些被迫分离的时光在这样的交流中慢慢地合二为一了。
赵成义笑着说:“其实这一次运粮的任务原本排不到我的头上。不过,你在上一封信中说起了南婪这边的糙药。西北那边的意思是,如果糙药的效果真有这么好,我们肯定是要抓住这个机会的。”
祁明诚在信里说得非常清楚,大部分糙药是南婪这边特有的,且其中的一些糙药不易保存,这也就是说,西北那边无法直接引进并且批量种植这种糙药。哪怕祁明诚这边有一个阿顺,但阿顺通了药理,也不知该如何种植。在南婪,这些糙药一直是天生天养的,当地人从未考虑过要推行人工种植。
祁明诚已经让阿顺带着一些人手在研究这个了,不过他们目前还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而且,除了南婪的当地人,景朝的大夫一般都不熟悉这些糙药的药性。这一块的人手非常急缺。
当然,祁明诚也可以在当地收购成品药物,然后再托人带去西北。可惜的是,当地人处理药物的手法颇为粗糙,大都是直接采了糙药剁碎了煮烂了敷在伤口上就行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成品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