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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累着。”至少生气时的谢夕泽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宋冽稍微安心,加快速度。

五点多的天已有一丝微亮,谢夕泽熬不过倦意躺在后座睡了,到了医院,宋冽把他抱起来,给医生看过后开了药,得输液,整整四瓶。

谢夕泽迷迷糊糊地任宋冽把他抱来抱去,小地方最好的病房也不过是间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和桌子凳子,虽然简陋了点,好在干净整洁。

做完皮试,输液时谢夕泽一直靠着枕头睡觉,眼皮完全掀不开。

宋冽陪在床边,摸了摸他有点发凉的手,出去和护士拿了个暖手宝,给谢夕泽垫在手下。

两个半小时后输液瓶见了底,还不到八点,谢夕泽迷糊醒来,脑子没有之前那么沌了,他眯眼看着宋冽,宋冽也在凝神看他。

他问:“你一晚没睡啊?”

宋冽摸摸他的头,还有些烫意,输液药效比较慢,还得休息一阵。

谢夕泽这会儿没避开男人的手,“我想去厕所。”

宋冽摸了摸他的肚子,很胀了,二话不说抱起人,把他带进卫生间,脱裤子,扶鸟。

谢夕泽侧身护鸟,嗓子还有点疼,说话不太利索,“我、我自己搞。”

他又说:“你别碰我。”见宋冽定定站着不走,还一直瞅他的鸟,谢夕泽憋久了也不舒服,生病的人情绪不太稳定,刚才人还软绵绵的,现在却竖起眉头,“你别看,看了我尿不出。”

宋冽背过身,等谢夕泽解决好,默不作声地给他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