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泽把裤子抽回去,撑起半边身体趴在宋冽耳边悄悄说:“你刚才用舌头啜了。”
“嗯,很软。”
谢夕泽嘴里骂他老流氓,半躺在椅子里,想着他出过汗,那里会不会都是汗味,啜起来一定咸咸的。他乱七八糟地想完,车子开进石榴巷时,想起一件事,忙把口袋里的票子掏出,拍在宋冽手上:“这是我今天赚的血汗钱,给你了,当作刚才的辛苦费!”
宋冽看着掌心这张孤零零单薄的票子。嘴角无奈勾勾,收下了,“好。”
最近谢夕泽总是招蚊子,李伯在屋里熏了香依然不管用。又一晚,他在花园里给新买回来的小盆景移植,弄完后两条腿看过去都是蚊子包,李伯跟着他在旁边弄,熏了驱蚊香,李伯没中招,而他却很惨,血像是强力胶一样吸引着蚊子以不同的姿势来咬。
谢夕泽撒开腿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宋冽在浴室内洗澡,门半敞,他推开进去,苦着脸说:“宋冽,让我冲个脚,你看看我的腿,全是包!”
浑然不觉眼前有具成熟的男性身躯,他打开花洒调成热水对着起包的地方虫,直到冲舒服,叹了叹气,眼神都没给宋冽多余的一眼,抽着湿漉漉的裤子出去找衣服换了。
宋冽低头看着他留下的一串串脚丫水印,目光微暗,什么都没穿跟在身后出去。
“很痒吗?”
谢夕泽换好裤子半身躺在床里,懒懒地用鼻音拖出一声嗯。被热水冲过的皮肤变得红润,蚊子包逐渐散开,再过不久就可以消除了。他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宋冽拉起他一条腿碰过被蚊子咬的地方,头低下,用舌头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