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松了口气,问芽:“今天药汤喝了多少?”
“喝了三碗半,按你交代,他要是口渴就给他喝药汤。”
溪闻言可怜兮兮地望任鹤隐一眼,尾巴甩了甩,搭在他腿上,细声细气叫:“嗷呜”。
好苦啊。
任鹤隐捏捏他毛茸茸的兽脸,笑道:“今晚我做好吃的,等会让你阿爹带你去。”
“嗷呜?”
可以吃好吃的了吗?
任鹤隐看着他那双兽瞳里明晃晃的渴望,笑了笑,“可以吃一点,但是不能太多。”
溪伸舌头舔舔鼻头,眼里露出期待。
他受伤已经三天,一直被关在山洞里,哪里也不能去,闷死他了。
任鹤隐看看外面的天色,说:“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等会才能出去玩。”
溪乖乖闭上眼睛,三条完好的爪爪动弹了一下,艰难地想换个方向侧躺。
任鹤隐见他跟小乌龟一样使劲翻都翻不过来,嘴里一直呜呜叫,笑了一下,轻轻将他翻过来,顺便揉揉他毛茸茸的温暖小肚皮,叮嘱,“不要动到那条伤腿,知道不?”
“呜——”
这就是知道了,任鹤隐又笑了笑,对芽说道:“我先下去帮忙做饭,等差不多了,让人来喊你们,你抱溪下来吧。”
小兽人老闷着也不行,得让他放松放松,心情愉悦,伤也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