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师叔祖?”楚骞倒是对方吾秋的备份很感兴趣。
鱼子闫无语凝噎:“那不然还是假的?家里长辈算的辈分怎么会有假。”
“原来如此噢。”楚骞背靠沙发,翘着腿,懒懒散散又清闲的样子好欠揍。
鱼子闫不太喜欢楚骞这人,尤其是经历了昨晚的那件事情后,更对楚骞生了股很深很深的怨念,他听着刚刚楚骞的话,眉弯一拧,扭头去看对方,结果就看到了这副贱兮兮的模样。
什么叫“原来如此噢”?
说话没头没尾,语气怪里怪气,听着怎么还有股讽刺的意思?鱼子闫用冷漠的目光剜了楚骞一眼,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事。
方吾秋是师叔祖,那,那楚骞要是和方吾秋成了,岂不是平白无故涨了自己好几辈?
刚刚想到这里,鱼子闫表情顿时垮掉,嘴角抽了抽。
这绝对不行。
鱼子闫心里一合计,眼睛转了转,翘着嘴唇直接跑到方吾秋的身边,笑呵呵去说楚骞的坏话,什么真真假假,编乱编造的坏话一股脑冒出来,听得方吾秋满脸迷茫。
楚骞哪想到鱼子闫居然搞这种阴招,叫苦不迭,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
两人大男人竟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就这么围着方吾秋打闹起来,动手也动脚,一个躲另一个就攻击。
方吾秋耷拉着眉头,眼睛阖了阖,表情很是无奈。但他的神色间隐隐约约带着几分纵容的颜色,也没有说些什么话,只是叹了叹气。
两人一边说一遍打,打着打着,站在中间的方吾秋就无意成了被攻击的“目标”。
这下,两人同时松开手,心急火燎地赶紧问道。
“秋秋,你没事吧?……鱼子闫,你滚开点!”
“楚骞你tm有毒,别推我,师叔祖,师叔祖,哦我的天哪我亲爱的师叔祖你千万别受伤,不然我会被太爷爷打死的!”
吵吵嚷嚷,家里许久没有这样热闹。
方吾秋看着两人在他身上扒扒瞧瞧,抿着嘴唇慨然地笑了笑,仰天无语。
翌日,开往青瑜山的车缓缓从凤凰花小区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