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景鉴现在这种心态来说,但凡他心里有一丝良知尚存,都做不出其他事情来。
陆恒听景鉴絮絮叨叨说了半晌,总算是寻了个空隙打断他。
“此次前来,我乃是有事相求。”
陆恒将关于天道和本源之事,悉数告知景鉴。
景鉴乃是上古神器,虽说平日里有些神神叨叨的样子,此事事关重大,他脸上也严肃起来。
“原来那日在,在禁地祭坛中,莫淮是得了天道喻示。”景鉴垂下眼睛,“如此说来,当年莫问之事,大概也同天道脱不了干系。”
“何出此言?”
“白泽与那女子相识之后,曾经来找过我。当时他心中纠结,一边是镇守乾元大陆的重担,另一边是千万年来头次心动的对象,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鉴眉头皱起,回忆起当初莫问心中所想来。
“他同那女子的相识,有太多的巧合。不过,即便是被天道算计,动心究竟是动心了。他最后在镜中还是选择了那女子……”
“这到也不奇怪,天道一心想要我的躯壳,筹划了那么多年,怎么会让我把担子交予莫问然后离开乾元大陆。”
陆恒叹息一声:“白泽父子,倒是都被天道算计得挺惨。”
“你此言,该不会对莫淮所作所为有所心软吧?”
景鉴贱兮兮地看了一眼坐在陆恒身边那人,见对方神情平静,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