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要用这个信板来威胁他?”
“我可没有天真到以为一块没有字迹的信板就能威胁到一位元老院的大臣,但是能多一样把柄在手里,我就多了一份斗倒他的胜算。”
沃南德斯公爵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纵剑者对上元老院大臣,会给帝国民带来怎样的混乱,给民众们带来怎样的恐慌?”
博毅有些不高兴的说“难道要因为他是元老院的大臣,我就应该眼睁睁的看着他弄垮米勒家?他要是有身为民众精神领袖的自觉,就不应该参与到这些派系的争斗中去,而是应该保持作为大臣的公正性。”
“他或许有些私心,但是还没有到需要你去斗倒他的地步。”
沃南德斯公爵试着想要说服博毅,但是博毅却并不接受。
“如果他因为私心而针对米勒家,那么我也会因为私心铲除他这个后患。”
沃南德斯公爵叹口气说“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意气用事所带来的后果,元老院在帝国的地位和民众心中的分量是不能够动摇的,否则势必会引起大乱,做为大臣之一的我,是不会任由你胡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博毅也知道沃南德斯公爵是不会把树脂信板还给他的,同时也试探出沃南德斯公爵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先保住元老院大臣的地位和尊严,无论谁对谁错,无论会有人受到怎样的伤害,在元老院大臣的心目中,保住他们在帝国绝对的威信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他要对付其中一位大臣,那么将要面对的是与四位大臣为敌。
博毅说“要是公爵不想引起混乱,那么最好是能够压制住那个人,让他停止对米勒家的一切不利行为,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去深究,要是公爵压制不了他的话,那我也就顾不得会不会引起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