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客气话,临安侯夫人不至于听不懂,还知道自己该告辞了,“家中还有事,还是不打扰郡主了。”
三人便就此辞行,淑阳郡主让龚嬷嬷送她们出去,心想,女儿这婚事看来还得再斟酌斟酌。
还没出院子,史初云就忍不住哭泣,无措的拉着临安侯夫人的袖子,“德宁要是好不了怎么办?”
临安侯夫人爱怜的替她拭泪,“你先别着急,咱们再找找其他名医。”
名医是有,可面对陈德宁的伤皆是束手无策,一个月内换了一个又一个的老郎中,陈德宁的伤不好反而恶化起来。甚至因着她的伤在背部,地方尴尬,渐渐有了闲言碎语。
临安侯夫人被痛不yu生的陈夫人bi得心力jiāo瘁,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又去找淑阳郡主。可她又没有陈夫人的面皮,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淑阳郡主几句话就能把她打发了,然后她接着被陈夫人bi,如此三次之后,淑阳郡主便开始避而不见。
几日后,终于临安侯夫人也撑不住病倒了。
“瑶光姐姐,瑶光姐姐!”连哭带喊的声音让姜瑶光手一抖,差点一铲子铲断了月季苗,扦cha了十几株就活了这么一棵独苗,她容易吗确定独苗毫发无伤,姜瑶光才站起来,洗过手后,沿着后院的抄手游廊走到正厅。
厅里急的团团转的史初云一见她就冲过来。
姜瑶光眼皮一跳,丹眉和青禾一左一右上前,趁她离着还有几步远时扶住了,姜瑶光道,“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