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长公主看他这样,也笑,“是啊,臣妹年轻那会儿做了多少荒唐事,现在不也改好了。”
回想当年,皇帝笑起来,挪揄的看着苏秉,“驸马功不可没。”
泰安长公主打了个唉声,“尽顾着说话了,还没让他请脉呢!”
皇帝笑了一声,便伸出手来,对这个妹夫的医术他也是见识过得,这一病,他明显觉得自己身体不比之前,目下皇后还未诞子,太子又那样,他实在是不放心啊。
泰安长公主颇为紧张的看着苏秉,一颗心随着他面部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苏秉收回手不疾不徐道,“陛下最好这一年内忌女色,”又若无其事的问,“可否将御医开的药方脉案让臣一看。”
皇帝十分尴尬的gān笑两声,赶紧让人去拿药方脉案,见苏秉一本正经的阅读,皇帝额上豆大的汗都要流下来,在妹妹面前被妹夫指出要忌女色,这感觉真是……
泰安长公主也有些尴尬,心里埋怨了两句。
看完药方脉案,苏秉道,“太医院开的药都是极对症。”
皇帝打了个哈哈,“驸马这么说了,朕就放心了。”忽然间想起皇后因为怀孕面上长斑郁郁寡欢,他几次过去都被赶出来,而这才是驸马最擅长的,立时兴奋道,“皇后孕期长了些斑点,妹夫看,要不朕把皇后请来。”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皇后年轻爱美,这阵子因为面有瑕疵,很是不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