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冰冷的眸子望着燕挽亭,她知道燕挽亭恨她,利用她也好,她并不怨恨。
但她唯独不能容忍燕挽亭毫无尊重这般轻蔑亵渎她。
“你是拿父皇来压我吗。”
夏秋潋冰冷的双眸并未让燕挽亭有所收敛,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燕挽亭,神色坚决微怒。
“燕挽亭,我的确曾做错了。但我也不过是为了姜国的百姓,我对不起燕国百姓,也曾负过你。我如今只想挽回,我可以帮你对付江询言,护佑住燕国和姜国的百姓,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燕挽亭双眸猩红,她双手握紧,死死的望着夏秋潋,低吼道。
“那我曾做的一切呢,那我曾对你的真心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曾将我的心生生掏出捧到你面前,你却残忍的将它丢弃在地,一脚踩碎。你想让我尊重你,你又何曾尊重过我。”
不甘,何其的不甘。
无论前世今生,无论她如何对待夏秋潋。
这个女人都不曾对她有丝毫的真心。
就算同她一样,死而复生,她也不过是对燕国百姓对姜国百姓有愧。
那她呢。
对她呢。
只有愧疚吗,除却愧疚,再无其他?
“燕挽亭,你我之间,还有余地吗。若是我愿你就会不恨我吗。”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怨恨至极的双眸,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她面色惨白的看着燕挽亭。
明明好了的伤口,却好似又开始疼了起来。
像是将愈合的伤口,再次狠狠的用蛮力撕开,血肉模糊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