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亭的笑让夏秋潋浑身冰凉,她紧紧的咬住唇,那侵袭而来的寒意,竟比以往寒疾犯了时,更让她觉得痛苦难忍,以至于浑身都在轻颤。
“燕挽亭,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有些话她早就和燕挽亭说过,她心里的确有燕挽亭,可是那情爱中糅杂了太多的不确定和其他感情,以至于她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对燕挽亭的爱有多少,好似很深,又好似不够。
燕挽亭掀开锦被,赤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她一步一步走向夏秋潋,
她的靠近让夏秋潋身子一颤,随即呆立在原地,任由身后那人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脖颈边,带着哭腔和无助,痛苦的在她耳边低喃。
“是你想让我怎么样,你是要逼死我,还是要痛死我?”
温热的泪水从燕挽亭的眼角滑落,泪珠滚进了夏秋潋的衣领,很快便消失不见。
夏秋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想回头,她想抱住燕挽亭,可心底那像丝线一样纷乱的心思,让她茫然失措身不由己。
她们有多久没这么亲密了,自她昏睡过后,到醒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身子好了,还是因为燕挽亭身子弱了,她的身子不再像以前一样炙热滚烫,那淡淡的体温透过衣衫贴在她的肌肤上,暖暖的。
燕挽亭紧紧的抱住夏秋潋纵使没愈合完全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她也顾不上了,只想拼尽全力抱住夏秋潋,仿佛这样就能圈住她的心。
“我很痛,心很痛,比被人刺中的那一剑还痛,你有解药,可是你不肯救我。”
她用孱弱颤抖的声音轻声低诉,带着哭腔和不甘。
夏秋潋闭上眼,手微微抬起想要握住圈在腰间的手,只是抬起却又无力的垂落了。
燕挽亭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仿佛那些雄心壮志就这么溺死在了温柔乡里,可她没有办法想象没有夏秋潋的日子,那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那才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