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父亲已经被龙意集团撤职了?”
迟泽风倒是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怜,又蠢又笨,被父亲灌输的不切实际的理念洗脑不说,还有着愚孝,空忙了一场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自然,你父亲现在恐怕还在拉斯维加斯拿着你们的积蓄挥霍,你的工资也一直被他提走了,林纤浅,你现在身无分文。”
迟泽渊从来都不喜欢这个女人,他还记得她曾经在宴会上对白翎阳的为难,他自己的事情记的不太多,但脑海中关于白翎阳的任何一个小事都铭记于心。
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文件,从中抽出一份递给林纤浅,“我已经打算辞退你了,林纤浅,你对于你怎么还能在公司混着日子自己应该清楚吧。”
“你父亲作为我父母辈的小辈,被我父母一直照顾着,可是他干了什么?吃里扒外,拿公司的资料出去交易。”
张董等人也开始谴责林世山。
林纤浅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面,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跟父亲说的一样嫁给迟泽渊,然后掌管集团,过上舒服日子吗?现如今怎么反倒成了身负巨债人的女儿,他父亲看来也没少做错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不顾自己以往形象拉着迟泽渊的衣袖,眼中神色有些癫狂,“迟泽渊,你爱我吗?你会和父亲说的一样娶我对吧!”
迟泽渊神色不变如同隔岸观火,看着林纤浅泪眼朦胧地哭喊着却无动于衷,“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父亲给你灌输的全部都是错误的东西,以后不要再去纠缠我,也不要去纠缠白翎阳。”
女人的直觉都是准的吓人,特别是在暴怒的情况下,林纤浅脑中一根弦突然断裂,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那个猜测,但她一腔愤怒都控制不住自行地开始看着迟泽渊的背影诅咒道,“迟泽渊,你以为你会一直一帆风顺吗?崇阳公司早就如日中天了,凭你现在怎么能抗衡过他们!你迟早会输给他们的,我诅咒你,到最后都不能如愿以偿!你会失去所有的!”
“嗯?”白翎阳听到熟悉的名字开了口,“崇阳集团,那不是我的吗?”
林纤浅以及张董等人瞬间目光盯死了门口随意站着的少年。
白翎阳没什么诚意地‘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哦,你们不知道么,崇阳集团的主要控股人和实际控制人都是我呀。”
迟泽风作为知情最多的人此刻怜悯地开口,对着呆若木鸡的所有人说,“你们就算了,像你们这样满脑子都被灌输了算计,阴谋的愚蠢的人,怎么猜得到,这两家公司从一开始就都是迟泽渊的,只不过是为了白翎阳,他特意换了个名字,换了个皮放在白翎阳的名下自己操纵着公司的运转。”
“从一开始,到今天,每一步都是他算计清楚的。”迟泽风感叹地说出这句,就算是他也被迟泽渊长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迟泽渊从葬礼开始,就计划了如何管理整个公司集团,每一步都完美至极,唯一一个意外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孩,白翎阳。
白翎阳安静地听他说完,不满的瘪了瘪嘴:“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放在我名下实际是迟泽渊的公司。”
许久未开口的迟泽渊嗓音低沉地开口说:“嗯,我的都是你的。”
顿了顿,迟泽渊冷漠地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一份公司股权架构协议书,如果你们能够听我的,遵从公司安排离开集团,那么我可以少追究你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