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江叙怎么会为欲望所控,他可是擅长掌握欲望的人。
江叙问:“很难受?”
雁回闭着眼点头:“我疼。”
那时候雁回说疼还存几分似是而非的愉悦感,而这次疼到一点享受的余地都没有。地板全是被江叙扯散的衣物,房里打了冷气,雁回汗津津地侧蜷在一边,触手所及皆是冷汗。
江叙看着他半死不活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逐渐平息冷却的火转成另外一股火气。
“雁雁,不要因为苏月白的事请跟我闹,他比不上你。”
雁回咬了咬牙:“你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江叙,左拥右抱不是你这样的。”
江叙似乎陷入误区:“雁雁,你变了。”
雁回觉得对方问题问得好,话抛回去:“以前的我在你心里是怎么样的。”
江叙不说雁回也知道,他当时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冷漠而安静,除了把心思花在自己的戏班子上,跟旁人就不太有接触,大家看他都跟看一个无欲无情的神仙似的。
他弯了弯眼睛:“我变成今天这样不都由你一手造成的,江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我乖,我开始不会,装也要装出样子,现在倒是学会了,你又不喜欢。”
“苏月白像当时的我是不是。”
因为对江叙有爱,爱情使得雁回越来越柔软,江叙在一开始就喜欢把玫瑰折断了,等他软趴趴地握在对方手心里任他随心所欲的捏,时间一长没有刺的玫瑰握着始终缺少某些手感。
江叙其实喜欢的就是那个追逐,折服他的过程,他做任何事都充满野心,永远有消耗不完的征服欲,雁回满足不了江叙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