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干部领导都在场,闹到最后黑衣人没为难吴冬冬,撤走时叶悄送了一口气,抱起吴冬冬直接走,连一声谢都没说,动作相当的匆忙。

他不想看到江叙,见到这人就生理性的泛恶心。

叶悄在半路扶在墙角吐了一会儿,江叙的出现就像一个唤醒他噩梦的魔鬼,前尘往事皆散,难过的是他见到对方依然会感到恐惧。

江叙上车后一直在走神,他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戏出来思绪总忍不住游离,具体说不出感觉,仿佛被什么东西吊着不上不下的。

跟在旁边的助理看他状态不太对,额头冒出一些汗,想问他家老板是否需要服点药。

助理跟在江叙身边也有差不多十个年头,江叙最挑人的时候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有他跟江叙身边的几个心腹留到至今。

所以雁回的事助理多少听过一点,结合他们老板去年经历的困难,有点担心。

江叙闭目养神,听了助理的话,说:“不用,我休息一下。”

车还没完全开出青鲤湾的地界,江叙忽然睁眼,让司机把车重新掉头开回去。

他捏了捏眉心,问助理:“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个少年长什么样。”

助理皱眉回忆,摇头:“没看清,头发把他的脸遮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