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大步往申屠川房中走,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后,停了停又折回来,牵起他的袖子往屋里拉,本以为他要梗着脖子继续站在外头,没想到她一拉便跟着她进去了。
……可真是没什么犟筋。
季听将他扯回房中,转身将房门关上,这才到桌前坐下,看着桌上孤零零的一五九,不由得扬眉:“这便是你今晚喝的酒?就这么干喝、连个菜都没有?”
申屠川沉默不语。
季听轻嗤一声,随手拿起酒壶,发现里头几乎是满的后更加好笑。就这破酒量,喝两口就倒了,怎么好意思借酒消愁的?
她将杯子满上,这才斜了他一眼:“过来。”
申屠川沉默一瞬,乖乖的坐了过去,季听拿起杯子给他:“喝,今日本宫亲自伺候你饮酒,足够好了吧?”
她这架势哪是伺候,分明就是灌酒的小流氓,只可惜申屠川醉了之后脑子转不过来,闻言也只觉得她说得对,于是乖乖将酒给喝了。
他的杯子刚空了,季听便给满上:“继续。”
申屠川几乎没作他想,便立刻又喝了,重复五六次之后,壶中酒下去不少,而申屠川也彻底趴在了桌上。
季听挽起袖子打算将他抬到床上,结果刚把他抱离椅子便险些跪下,顿时横了他一眼:“看着清瘦,怎么这般沉,日后不准吃饭了!”
然而她骂归骂,醉死的申屠川却是听不到的,她骂完还是要继续拖,只是等一身汗的将人拖到床上时,她才突然疑惑,自己为何不叫个人进来帮忙。
……申屠川醉了,难道她也醉了不成?她懊恼的闭上眼睛,再是没力气起来了。
翌日。
马蹄声拖拽着车轮碾压路面的声响持续传来,时不时有风吹在脸上,申屠川的眉头微动,还未睁开眼表情便已经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