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坐在后座,发光发热。

前方那对狗男男,啊不是,好兄弟,对话的时候,似乎根本不觉得后座还有一个人。

盛景:“路任,你感觉怎么样?”

路任坐在副驾驶坐上,精神不太好,有些晕车。

越野车本就是更多考虑性能而非舒适性,加上这病歪歪的身体,更是让他出发没多久后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还行。”

路任没说他头晕,以盛景的操心程度来说,他一说头晕,肯定要被打包送回家去。

盛景一看路任脸色,就知道他在逞强。想起这一切都是为了帮牧清童,盛景就觉得更加生气了。

坐在后座,突然感受到一股杀意的牧清童:“???”

盛景指了指手套箱,说:“那边我放了些橘子,你要是头晕就吃一个,会好受些。”

“嗯。”

路任拿了一个,放在手里,也不想吃,眯着眼睛调理气息。

盛景愈发心疼,开口问坐在后面的牧清童:“你到底想起了没?没想起来就不用浪费时间了,还是去贺医师那从用刺激疗法比较靠谱。”

他停顿一下,说:“你看路任难受成这样,你不觉得愧疚吗?”

牧清童觉得此时此刻,只有一句“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才能表达她此时的心境。

她也不想一直坐着车晃悠啊,游戏里的剧情哪里有这么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