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感受到盛景在急速奔跑。他张嘴想说话,却感觉到了满口的铁锈味。

他喉头一阵发痛,决定此刻还是闭口不言比较好。

路任问:“小钧,这是怎么回事?”

小钧:【推测是尸王喷出的那口死气暂时压制住了木牌上的生气,使得这小木牌失去了效用。】

路任叹气:“这具身体还真是够破破烂烂的。”

小钧:【没办法,游戏设定里就是这样子,本质无法改变,到了下一条线就好了。】

路任苦笑,想着还有两个人没有解决就头疼。严止还好说,时衍那人可不像盛景这么好忽悠。

他最不想见的人,大概就是时衍了。

在路任的胡思乱想之间,盛景已经抱着他到了地面,随后便靠着井口坐了下来。

路任以为盛景杀了尸王,之后又一路狂奔所以脱力了,可等了许久,盛景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盛景,我醒了 ,松开。”

盛景没有反应,抱着他的力道反而更紧了些。

路任推了他一下,说:“放手。”

盛景没有回应,路任觉出些不对劲来。从头到尾,盛景没有说过话。

他总觉得这情况有些似曾相识,当初在溶洞里,纪骁走火入魔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么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路任抬手放在了盛景丹田处,真气慢慢刺探进去。

盛景对他倒是全然信任,没有任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