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刚才的那一剑,就是为了抢一只异兽。两人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之后异兽跑了,严止除了被捅了一剑,什么都没得到。

路任嗤笑一声,说:“我说严止,你是多迫不及待,没穿过好衣服还是咋的?我送你就穿上了?”

严止一愣,下意识反驳:“我要不是衣服都弄脏了,也不会穿你的衣服。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在上面弄诱兽剂来陷害我?”

路任记忆里还这没这段剧情,不过他理直气壮,先应下来再说。之前他已经□□控着走了一段剧情,有时候意识还时断时续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与其之后被捅出来,成为和严止关系破裂的一颗□□,不如承认了再说。

反正人生的二十余年里,两人都是这么互坑的。债多了不愁。

“是啊,那又怎么样?”

严止见路任理所当然毫不心虚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气结。

只是转念一想,刚才路任把自己从心魔之中唤醒,就知道,这不过是两人漫长斗争生涯中一次微不足道的小意外而已。

路任针对他,却没想过要他的性命,不然也不会在附近逗留,在发现他陷入心魔之后又第一时间唤醒了他。

严止想到这里,目光又变得柔和了些,说:“算了,不跟你计较,看在你把我从心魔中唤醒的份上。”

路任却是来劲了,说:“说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弱鸡,居然在突破的时候心魔缠身,啧啧……”

严止正欲说些什么,忽见路任身后树叶一阵抖动,低声说道:“小心!”

路任反应也快,一听严止示警戒,也不回头,直直向着严止的方向扑了过去。

严止此时,拳头之上已经凝聚出一对拳刺,他错步把路任护在身后,直直对上了自树梢顶端倒吊而下的一只巨型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