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不想跟你打。”
说完,路任倒给手里的空杯续满了酒,对着严止举了举杯。
严止尴尬一笑,十分自认地把杯子接了过去。
路任挑眉笑道:“佛门心法,闭口禅你不修了?”
严止就着杯子,一口饮尽里面的酒,并不在乎这个杯子是路任用过的。他说:“刚才我和大师长谈一番,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严止停顿一下,仰头看了会天空:“之前的我的确是偏执了,他不收我入门也是正常的。”
路任看着他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那现在呢?不偏执了?像你这样的资质,剃度出家也不失为一条好的修行路子。”
“听你这语气,巴不得我出家,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我去面对青灯古佛啊?”
路任瞥他一眼:“少来,那么多年的过节还差不多。你确定心境上的问题解决了,以后不会出问题了?”
严止晃了晃杯子,递到路任眼前,示意对方再给他倒上一杯。路任瞪他一眼,劈手夺走杯子,随手摸了壶酒砸向严止。
严止自是不会被酒壶砸中,扬手接住,也不在意路任的恶劣态度,继续说了下去。
“修行上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今天是古武宗师,明天或许就可能修为尽废成为一个普通人,与其去想以前以后会怎么样,不如着眼于现在。“
路任看了严止一眼说:“看你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混账样子,这几天的佛门心法是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