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托着傅久九,将他紧紧抱进怀里。
分神间,却被傅久九先发制人又十分急切地将手伸进了衣襟里。
隔着薄薄的衬衣,那只手上的凉意与他皮肤上的热意撞到了一起。
他将他的手抓住,引导他伸进衬衣里,紧贴着自己滚烫的皮肤,为他暖着。
又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泛着凉意的手,用自己的体温熨贴着。
傅久九的手主动又生涩,不知畏惧又有探索精神,让林郡的呼吸渐渐变得不稳,唇角抿平,眉心也略略蹙了起来。
这副明明就要坠落却又像在极力忍耐的样子,让傅久九忍不住深深着迷。
好像从那次他受伤自己为他洗澡开始,他就喜欢上了看他微微蹙眉又略带忍耐的样子。
性-感得让他心里发-痒。
阴冷黑暗的车库里,气温渐渐攀升,低沉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车厢内渐渐融为一体。
傅久九被裹在林郡温暖的大衣里,在他滚烫的掌心中,体温渐渐回升。
他的手失去了力量般软软搭在他的肩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紧紧咬着嘴唇,眼尾湿红,将呼吸凌乱地洒在他的锁骨处。
眸子里则盈满了水意,略微一眨,便打湿了他肩头的衣物。
林郡偏过头来亲吻他。
除了眸色像起了雾的海面,朦胧且汹涌,眉心略微难耐地轻轻蹙起之外,他的神情要比傅久九有余的多。
他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将他咬着的唇瓣解放出来,也堵住了他的声音,让他只能溢出轻微的鼻音来,像撒娇。
“哥哥~”他叫他,像一捧油,洒在火上。
放松之后,傅久九身上的寒意已彻底消散,挺翘的鼻尖甚至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脸颊也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引得林郡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
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软的像没了骨头,任他为自己整理好衣物,又把他紧紧抱进了怀里去。
这样的感觉真好,有依有靠,一颗心切切实实地落在了实处,不用四处飘零。
“哥哥。”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十分依赖地咬了咬他的耳朵。
这一声引得傅小八再次将头从前排探了过来。
因为两天没见傅久九,它似乎是想拱一拱他,被林郡再次无情地用掌心按着狗嘴推开了。
“嗷呜!”傅小八气得叫了一声。
傅久九听出傅小八有了情绪,便从林郡颈窝里偏过头去,软声说:“不许欺负它。”
“我怎么会欺负它?”林郡认真说:“我从来都不欺负人。”
“好吧,”傅久九说:“你是不欺负人,但你在欺负狗。”
林郡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不得不悻悻地放开了手,傅小八便轻轻拱了拱傅久九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