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理他,韩悯也没有别的办法。

傅询来时,便看见青年一身素衣,风中猎猎。眉目清远,风骨峻峭。

卫环拿着长剑上前,刚要递给他,傅询却摆手:“今日不练。”

“是。”卫环将长剑收起,看向韩悯,“韩二哥练的这是什么?怪好看的。”

傅询面色一沉,转回头,对卫环道:“你看什么?”

卫环满脸疑惑,为什么我不能看?

傅询又朝他摆摆手:“把剑放回去。”

支走卫环,待韩悯做了个收式,傅询才上前。

韩悯俯身行礼,唤了一声“陛下”。

傅询点点头:“今日怎么忽然来了这里?”

“臣一向身体不好,跑两步喘三喘的,近来得闲,想着过来练练。”

确实是这样的。

韩悯出生时不足月,小的时候又怕疼又娇气。韩家抄家之后,在牢里和暗室里都走了一遭,就更不好了。

傅询看见他修长的脖颈,白皙又脆弱,下意识抬起手,想摸一摸。

没等他动手,韩悯便扭头看他,皱了皱眉:“你干嘛?”

傅询便改了动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走。

韩悯捂着脑袋,暗暗地骂他,什么毛病?

他跟上傅询的脚步,问道:“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武场修过几次,不像你小的时候那样,带你走走。”

韩悯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看到一武库的长剑银枪时,他就忘记了傅询拍他脑袋的事情。

从前韩悯就知道,傅询此人有两个爱好,一是养鹰,一是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