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爷点头:“对,娇娇说得对。”
韩识对爷爷的偏心很是无奈。
罢了,韩悯才回来,偏疼他一些,也是寻常的。
他问:“除了你自己,谁还睡过你的床榻?”
韩悯想了想:“佩哥儿。”
韩识沉默。
韩悯忙打哈哈道:“开个玩笑,不可能是佩哥儿。”
他正经下来,想了想:“我房里有个屏风,是在外边那个床榻上发现的,还是里边的?”
“里边的。”
“可是里边那个床铺,我自己也不常睡。”
那时夜里无法入睡,也为了多挣一些钱,他总是在书案前写东西写到很晚,困了就趴在案上睡一会儿。
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才会在外边的小榻上睡。
里边那张床,这几年他都没有睡过几次。
忽然听闻韩识道:“我知道了。”
“嗯?”
“圣上还是定王的时候,来过我们家一次,在我们这儿住了一晚,睡的是你的房间。”
韩悯再打开匣子看了一眼,怔怔道:“原来是他?”
他恍惚想起,在永安时,傅询好像是问过他什么银票的事情,他那时不知道,傅询也就没有说下去。
难不成,说的就是这个?
他看着厚厚的银票:“应该是他,只能是他。那这儿……一共有多少银子?”
“一张一百两,一共是二十七张,二千七百两。”